只想一心一意的搞文(瞎)学(JB)创(乱)作(写)

【仙流】杂谈一篇

不打tag了,就是一篇杂谈。能否看见,随缘。

我就是那个能把想法写成长篇大论, 却憋不出一篇文章来的那种人。

这篇可以算做记录,记录一个想法,一个画面。

我写文一般都是因为一句话或一副画面。

因为一句话的情况较少,毕竟能打动人的一句话不多。所以因为一个画面的情况多一些,

然后就为了这一个画面展开写起文来,最终把这一个画面通过文字的方式展现出来。

我的脑海里就一直有一个这样的画面:

 

流川枫去广岛参加全国决赛时,在第一场对丰玉的比赛中,被南烈肘击眼睛,晕倒在地。如果、如果那时,仙道彰就在现场,他去了,他并没有像漫画里那样待在神奈川安心的钓鱼(注:我不认为广岛在举行全国高中生的篮球大赛,而没能参加的球员们能安心的坐在家里练球而不去观看。换成是我,我忍受不了的,何况并不远。)而是悄悄的谁也不打招呼的去了广岛,出现在全国大赛湘北和丰玉的首场比赛的观众席上。他躲开了好多熟面孔,比如海南的队伍,比如鱼柱。因为他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的想法。

陵南队在准备秋之赛,田冈教练暑假也没放过他们,让他们在学校体育馆里集训。可是仙道悄悄的跑了,谁也没打招呼,跑去了广岛。他这种不辞而别的行径是要遭到教练的责罚的,但他没想过后果,他就是想去广岛,他想看流川枫在全国大赛上的表现,他想亲眼看见流川枫的全国称霸。

他选了一个离所有他认识的球员比较远的座位,靠后,边角,看现场的比赛有些吃力,只有这样才能不被人发现。仙道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,他来了,却只想悄悄的来,甚至悄悄的走,不被任何人发现,也包括流川枫。

他坐的位置太偏,谁也发现不了。所以他等球赛快开场了才进去,是因为身高太惹眼,发型太刺眼。在介绍球员的时候,他才弯着腰进入了球场,在大家聚精绘神关注着场上的时候,躬身走到自己座位上,坐下。

他离得太远,看不清场上的人,看不清他们的身形,更看不清他们的脸。但他知道,在那个方向有个昂首挺胸的少年就是他,肆意挥洒雄心壮志,他毫无理由的跑来,就是为了他。嗯,不想让他知道,默默的看着他就好。

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那个少年,还好看台的上方悬挂着大屏幕,可以看清进攻队员的每一个动作。少年每次的进攻和防守都有长足的进步,他的进步连仙道都觉得吃惊。从第一次交手到现在他站在全国大赛的舞台上,短短的四个月时间,流川枫的进步像坐了火箭一样长驱直入。

仙道还记得前几天在海边的小球场上最后一次跟流川枫一对一,流川简单的问了他一些全国大赛队员们的情况,然后少年问他:“仙道,以你的身手迄今没有参加过全国大赛,你甘心吗?”仙道没有回答,而是一如既往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然后流川指着他说:“别笑了,如果甘心那才真正是大白痴”

于是仙道的笑容凝固住了,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。就愣愣的憋在那里。

随即,流川枫笑了,他看见仙道古怪的表情,那是从来没见过的模样。知道他一直以来比较神精,但没见过他如此神精的笑容,于是换成流川憋不住了,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 

仙道此刻坐在观众席上,还在回味着少年的笑容,他想,少年有蛊惑人心的能力,要不,他的笑怎么能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,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。

 

莫非是个妖精?

 

仙道轻轻笑了一下,嗯,妖精也不错,可以投怀送抱,半推半就什么的。

 

仙道忽然发现场上的形势不对劲了,那个叫南烈的球员,望着流川的眼神显得阴狠,他的心拎起来了,球场上的眼神可以凶狠,可以霸道,可以炽热,可以浓烈,但唯独不能阴狠。可此时南烈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透骨的凉意。

果不其然,下一个进攻的瞬间,南烈肘击流川枫,少年倒下晕了过去。

“蹭” 的一声,观众席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流川枫倒下的一瞬间突然站了起来。

也许是位置太偏,而场上的情形让人措不及防,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个突然站起来的高大的少年。

 

球场内的人不知道球场外发生了什么,因为流川的倒下,比赛暂停了,队员上场把流川枫抬进医护室。

 

而场内的人不知道的是,球场外的天气突然发生了变化,天上乌云密布,雷声阵阵,狂风大做,呼啸而过,在一瞬间由艳阳高照的晴天,变成了狂风肆虐的暴雨天。“卡嚓”一声巨雷声,毫无准备的人被炸的耳膜隐隐做痛,紧接着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天际,轰隆隆的雷雨声倾盆而下。

 

坐在观众席前排的海南队球员中,牧绅一最先感觉到有些异样,他的眼神从球赛内转向了球场上方,隐约见到阴云密布,听到了阵阵雷声,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,他与身边的神宗一郎对视了一下,双方都从对方的眼里查觉到了不妙。转眼,两人一起抬头望向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藤真健司,果然,藤真也露出了同样疑惑的表情。三人内心大震,同时缓缓的站了起了,举头向观众席的四周寻找。

 

在东南角的方向,他们一起发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中,离得太远看不清楚,可是他们仍然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尖尖的发形。

 

三人迅速离位,向仙道所在之处走去,大屏幕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流川倒下的镜头,球员和观众都被愤怒点燃了,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三人的行动,此间,牧绅一只跟清田打了个招呼,离开片刻,就和神宗一郎快步离开。

 

三人朝仙道走去,呈三角形扇面的走势,将仙道包围其中,仙道身后是体育馆的墙,被三人包夹在角落里。

 

他半阖着眼睛,信眉低首,面目安详,两手垂立,从外表上看不出半点不同。

实则牧,神,藤三人紧握住双拳,全身绷紧,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
牧绅一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:“仙道,想不到你已经有了如此境界”话里有半分不甘心。

藤真冷笑一声“果然,以前的伎俩全都是障眼法吗?”

神一郎说:“仙道,你想清楚了,不管你为了什么事,这里都不是你施展的地方”

场外的雨愈下愈烈,雷声,雨声,风声此起彼伏,就连场内的观众有的已经感觉到外面变天了,不安的望向球场顶上。

 

神一郎继续说:“仙道,我们仔细查过,这里没有妖,更没有怪,你无权在此释放法术,我不知道你是因何如此,但你已经不是新人了,其后果很严重,还是及时收手吧。”

三人严阵以待,左手掐起了法诀,心里苦笑,原本以为仙道彰就算再神,只是属于天资聪颖,想不到,这不是天资的问题了,这是天降了。

这招“雷霆怒”已经跨越了天资的范畴。

 

三人内心各自失落不已,想来都是出身于玄术世家,为何差别就这么大?但危险时刻,还不是哀叹的时候。天雷地火勾起来,搞不好大家一起玩儿完。

面前的仙道彰依旧一言不发,眼眸半垂,但三人知道,仙道的周身上下一股锐气磅礴喷发而出,连接了天雷地火,正从四面八方向这座球场汇集。

即使在球场内,耳边的雷声感觉越来越近,闪电霹雳更是一道接一道划过天际,照得光线忽明忽暗,连球场内的观众都感觉到了不寻常,有的甚至跑出了球场站在外场门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乌云翻滚,天昏地暗的天空。

 

上一刻万里无云阳光明媚,下一刻电闪雷鸣,遮天蔽日,门口的保安直摇头,天气预报不准啊,这是气象局公务员队伍里混进了小学生吧?

在球场内观众席的无人注意的东南角落里,四人仍然在僵持着。藤真健司一直盯着仙道,一会儿他忽然皱起了眉头,眼光望了望场内,此时流川已经被抬下去了,三井连进了几个三分球终于将上半场局势稳定了下来,中场休息了。

他转头看了看牧绅一,牧的眼光转向了他,藤真眼球转向了球场,示意牧去看

,然后对仙道说:“仙道,我不知道你为何动了如此重怒?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这球场的周围并无任何妖气,也就是说这里并没有一个妖精或是怪物,你此时招引雷霆怒可是犯了重戒”

“不错,如果是你情绪上的不稳定,请收敛起来,在没有任何妖魔鬼怪伤害人类时,咱们是不可以使用法术的,你做为仙道家族的传承人,想必应该很清楚这一点”一旁的牧说道。

“仙道,睁眼看看,这是全国高中生篮球大赛,是一场正规的篮球赛事,请不要让任何负面的情绪影响到你。”神一郎说道。

 

一会儿,仙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略带蓝色的眼眸中,一缕暗蓝色缓慢的纽转,在黑色的眼球中暗自盘旋,直到不见。仙道绷紧的身体,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,双手摊开,手心潮湿。

 

球场外的天气放晴了,雷声远去闪电消散,乌云不见了,太阳露出了光芒,不一会儿将先前丢下的雨滴蒸发的干干净净。天气恢复如初。

牧绅一,神宗一郎,藤真健司,三个撤去位置,松了 口气。

仙道向他们点了点头,一句话都没说,向场外走去。

中场休息的人群有的在场外聚焦喝水,藤真望着仙道的身影,以为他会去医疗室,但并没有。

 

三人没有回座位上,也去到外面的大厅,调整一下。

 

来了外面,三人各自看看,才发现对方的背后都是湿的。

 

牧苦笑了一下,搞了瓶矿泉水,喝了一大口,摇摇头,想说什么,还是没说出口。藤真见状,笑了笑,说道:“你也不用闷在这里了,不承认是不行了,仙道这小子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想像”

神说:“今天的确是震惊了,仙道家的人居然能使出这招来,我还只是在书本上见到过。”

“一样,我也是,以前一直以为仙道是个天才,看来大家都错了,这家伙恐怕不是天才那么简单了,他到底还留了多少手?”牧绅一闷闷的说。

“今天这事,也是奇怪了,他到底是怎么回事?在没有任何妖怪出事的情况下,居然擅自引发天怒?”藤真喃喃道

没人回答,但大家都在回忆细节,结果就回忆到了流川被击倒这幕。

面面相觑………………

结果还是藤真说了出来:“是因为,流川枫被南烈放倒了吗?”

另外两人齐齐点头,不错,大家都捋出来了,就是从流川倒下起,才感觉到天气的不对头。

可是南烈他不是妖怪啊,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高中生,充其量只是不讲球德,如果要惩罚,那只能用球场的规则来惩罚他,完全轮不到我们插手。

“他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神一郎纳闷的问道

给不了答案,另外两个人回答不了,三个心中都隐约有个答案,可是随即被否认掉了,不可能,不会吧?

 

能给出答案的人,此时生生的按捺住想去医务室的念头,在大厅喝了三瓶冰水,勉强冷了冷自己的心情,才回到了观众席的坐位上,依然是坐在角落里。

 

另外三人也各自回到了坐位上,三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仙道这个方向,仙道苦笑了一下,对三人点了点头,示意他们放心。

三颗悬着的心,这才放回了胸腔。

下半场比赛开始了,流川枫居然肿着一只眼睛上了场,天知道仙道差点就飞奔到场下硬生生的想将他扛走了。仙道用左手掐着右手,用疼痛制止了自己的行动。凭什么下场去将他扛走,自己算是什么人?非亲非故,连队友都不是,此时出现去见他,用什么立场?恐怕会吓着他吧?

 

仙道一声不响的坐在座位上,心里荒芜一片,第一次在想,为什么自己不是流川枫的队友?如果是,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,而是会在场上和丰玉的人一决胜负,他要让肿着眼睛的流川坐在休息区的座位上,用另一只眼睛亲眼看着自己怎么把丰玉队碾压成渣渣的。
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流川枫带伤上场,自己却毫无办法。

 

可是流川枫是个神奇的小子,他居然一只眼睛也能投篮,哦不,他的流川枫闭着眼睛也能投篮,那是身体肌肉的记忆在帮他射篮。仙道暗自想,如果换成自己恐怕都做不到这样的投篮方式。他不得不承认,流川枫的顽强在场上是无敌的,似乎并不需要自己担心。

 

所有的担心都化成了缠绵的秋水,仙道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流川枫的一举一动,渐渐的,他知道所有的担心都没必要,流川在场上的所有集中力就是好好打球,受伤也好,被超越了也好,比分落后也好,被人拦戴也好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,他只想好好打球。

 

比赛结束了,湘北战胜了丰玉。

 

晚上,仙道悄悄的去了湘北下塌的宿舍,他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见流川,所以只好在门口徘徊,然后他看见了南烈来送药,他躲了起来,因为他知道一会儿流川就会出来,他悄悄的看一眼就好。躲起来的时候,他看见樱木花道也躲了起来,偷偷的在观察南烈干嘛来。

不一会儿流川出来了,他听见南烈向流川道歉,给了他自家最好的眼药,也听见流川毫不介意的谢谢他。还看见樱木跳了出来,大声指责南烈是不是来送毒药?

他看见流川的眼睛虽然还肿着,但表情柔和,已经完全不生气了,他不禁暗自好笑,这位少年,真是心大。

亏得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引天雷劈死南烈!

得,当事人完全忘了伤疤了!就我在这里咬牙切齿的,我自作多情了。

仙道看了看他们,转身悄悄的离开。他还是不见流川了,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对流川的心思,但他有小小的自尊,他不知道该如何对流川说,这点儿小心思,流川能接得住吗?

算了,还是先回去吧,明天山王的比赛,有没有他在,都是一样的,只有流川那小子上场,结果永远都不好说。

 

“我还是乖乖的回去领罚吧,领过惩罚后,还要加倍的练球,喜欢上一个满心满眼只有篮球的人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我需要跟篮球分庭抗争。”仙道心想。

我总不能输给篮球吧?

仙道昂起头,回去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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